“这男孩子就在你面前!你有没有基本的同理心?廖青告诉我,如果不是她那出狸猫换太子误导了孟溪,视频里躺着的该是你。”
“呵。”沈亦轻蔑一笑:“我会蠢成那样?斯沃看到个母的,嘴都合不拢,裤子也提不住,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这种渣滓,你管他干嘛?”
“你看到床头那东西了吗?那是什么?ghb?氟硝西泮?”裴央和他争得气喘吁吁:“你知不知道这姑娘才几岁?她这一步迈错了,今后该怎么办?”
“你多虑了。”沈亦觉得挺搞笑:“她娴熟得很。”
裴央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黑上一片,扶着墙壁才立住。沈亦见状,哪里还记得在吵什么,整个人都慌了,一骨碌下床冲过去扶住她。见她站不稳,他弯腰打横抱起她,“老婆,你别费神了,好不好?”
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床里,蹲在床边,摸摸她的脸,“不管是谁的帐,咱们之后慢慢算。”
裴央盯着天花板,平静地说:“这是爸爸的意思。”
裴央说起一个月前司机丁炜失踪那晚,她隐约看到有个女人等在家门口,“你还记得吗?我送妈妈去了机场,你不放心丁炜,临时让卢飞接我回家。车刚开到草坪,那女的一看是你的车就迎上来,看到下车的人是我,立马溜了,所以我还以为是森雅子。”
但上周四慈善基金会上再一次见到廖青,裴央便认出了那晚她隐约看到的手袋。“她的那只手袋,一款限量香奈儿勋章包,是我妈妈给她的。”
“难不成她知道丁炜在哪里?”沈亦问。
“我不清楚。”裴央摇头:“但她该是来求助的。而且能帮上她的只有你,所以她才会一次一次地来找你。她不敢光明正大地问你,怕你坚定地站在爸爸那一边,始终畏手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