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全然认不出这个人名,又和他存在哪门子的牵扯?
况且依照森雅子的说法,苏湛是沈亦同母异父的哥哥。如果自己真与他有过什么,沈亦又为何从未问起?
裴央的脑海里冒着十万个为什么。
专利转让之后呢?苏湛的死因是什么?沈亦几乎从未和自己提起过这位哥哥,这原因何在?和裴家有关吗?他又为什么偏要挑离婚的时机,把专利从裴氏带走?
裴央低眉思索时,大约是露了怯。
森雅子见裴央一脸迷惑,狐疑地多看了她几眼,“裴央,你用不着和我装。十几年前的事,或许你只是枚棋子。但是你生在裴家,过着公主一般的日子,吃着人血馒头。你们一家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她说到这里,牙关紧闭,强压怒意没再说下去。
“你说什么?”裴央不可思议地去抓她的手臂,“你在说,苏湛的死和裴家有关?”
森雅子转回头来,哼了一声,“不,这就是你们的高明之处。苏湛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森雅子把嘴唇咬得发紫,怒火中烧地瞪着她。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裴央被她整得一头雾水,“你这样不阴不阳地和我打哑谜,能解决什么问题?我发现沈亦说得挺对,你这个人,没事找事,有事不说,累不累?”
“裴央,是你在这里装腔作势,一副白莲花作派,底子里烂透了。”森雅子怒极反笑,颤着嘴唇道:“沈亦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是你事事隐瞒、处处遮掩,他绝对不可能走得那么干脆!我问你,你大一流掉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和他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