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肯定是他俩迷路啊。”余徽晓随口一接。
“你在机场哪儿呢?周围怎么那么安静?”
“我在机场……”余徽晓不知道改怎么编下去,突然灵机一动,“若若来了,我先挂了啊!”然后说挂还真挂了。
一想到这样的戏码还要再演上几天,余徽晓头都大了。
余徽晓不嫌事大地拿着最新的检查结果跑去问医生,“能出院了吗?”
医生看了一眼单子上的阴影,摇摇头,一个劲把她往回赶,“静躺静躺,不要下床。”
再一次惨遭拒绝,余徽晓完全没脾气。
可她明明已经感觉好多了。
小宝贝很快就要三个月了,住院这些天因为打着药,孕吐反应也不严重。她早上一睁眼就是吃饭吃药,吃饱了又休息,间歇看一会文献,也是躺在床上,整个人胖了一圈。
因为怕事情露馅,余徽晓没敢跟实验室说实情,只说重感冒发烧需要住几天院,一周可能好不了,所以才推了出国的事。正巧她不去,实验室第三个名额,换上了阿绿,算是她顺便送了个人情。
可这要是再不出院,事情真就要瞒不住了。
果不其然,怕什么来什么。
不久后的一天下午,乔必行开完组会,跟着实验室一群人送走出国的三人后,立刻动身来了医院,想探望一下余徽晓。可在呼吸科问了一遍,也没找到人。
乔必行打电话给自己在医院的朋友,帮忙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不要紧,直接打听到妇产科去了。
乔必行放下手机好久没反应过来,但又总觉得自己一个做老师的去妇产科探望女学生有点奇怪,于是打电话给杨艳玲,叫她先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