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乖了,余徽晓。”杨乐看着她说。
余徽晓冷哼一声,“是懒得理你。”
杨乐微笑,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温柔地揽进怀里更深的地方,小心翼翼吻她颈窝,“现在呢,可以理我了吗?”
余徽晓就笑,不说话。
直到杨乐第二次吻住她的唇,余徽晓才主动迎了上去。
……
“杨乐同学,下次再有什么非分之想,麻烦不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好吗?”余徽晓说。
“这手段很低劣吗?”杨乐问。
“很低劣啊。”余徽晓说。
“低劣你还上当?”杨乐不甘示弱。
“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余徽晓说。
“那就是说我可以屡试屡胜了?”杨乐说。
“你这叫图谋不轨,胜之不武!”余徽晓渐渐不耐烦搭理他。
“那你知不知道图谋不轨分很多种呢,余徽晓同学,其中一种就是……我爱你。”杨乐气息急促地说,“永远爱你。”
……
第二天早上,杨乐和余徽晓,听着闹钟,谁也没起来。
肖珊早早把早饭准备好,已经出门去公司了,临走前来余徽晓卧室敲敲门,跟催命符一样。
余徽晓这才催着杨乐一起,艰难地爬起来,把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