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徽晓这辈子最最最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开玩笑的杨乐,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不会……”
余徽晓话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从后背推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推进面前的怀抱里。
那个怀抱带着水蒸气的温热,湿漉漉的。沐浴露的香味和一点点淡淡的酒香交织在一块,扑面而来。
这……这是酒壮怂人胆吗?
余徽晓很想稍微动弹一下,好让后腰那只手不要按得那么死。但是不能。
她也很想跟杨乐讲讲道理,但是看这家伙晕乎乎的,能听得进去什么道理啊?
余徽晓看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说:“我不会做这种事……”
话没说完,余徽晓眼前一黑,嘴唇像被打湿翅膀的小蚊子叮了一口,有点疼,还有点痒。
杨乐吻得很小心,抬起头,再看她,脸好像比刚才醉到站不起来的时候更红一点。
余徽晓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顺便卷进来一点口红,自己摸摸嘴唇,再看看杨乐,继续说:“至少在婚内……”
话再次断了,杨乐第二次吻了她,比刚才用力十倍。
“我不会。”余徽晓气都没喘上来一次,又挨了一记吻。
余徽晓没躲,鬼使神差,没有躲。
她脑子是木的,完全来不及考虑怎么躲他这件事。
现在她只关心那天萧沐说的,如果真的把杨乐扒光了塞她怀里,她会不会稍微有那么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