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凝就这样贪婪地看着她，用视线描摹着虞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像是要刻入自己脑中一般，一遍遍。

"好可惜。"

"啊？"

这句话很轻很轻，道出后便立刻消散在了江书凝的呼吸间。虞嫦没有太听清楚，她抬头看向江书凝，疑惑道：

"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神色变化，狡黠一笑道："真想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虞嫦点点头，江书凝勾了勾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等虞嫦靠近后，对方轻轻地在她耳边道：

"我刚刚说。"

"小嫦好漂亮。"

江书凝的头发擦过了她的脸蛋，有些痒意，在说完这样暧昧的话后，还在虞嫦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

虞嫦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她紧紧地抿着唇，只是粉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心情并不如表面的那么平静。

很快，一个完整的苹果就这样出现在了虞嫦的手中，她熟练地把苹果切成块放进碗里。

"嘟嘟嘟——————"

就在这时，虞嫦的通讯器响了，她看到上面显示的通讯号码的备注是虞父派去跟进联邦警方的人员。

调查有结果了。

虞嫦悄悄地抬眼看了眼江书凝的反应，见江书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松了一口气。

她站了起来，故作轻松地道：

"我出去接个电话。"

然后把装着苹果的碗同水果刀一起放在了床头柜上，走出了病房外。

江书凝看着虞嫦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