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谁都曾不经意地想过总统被刺杀了会怎么样,但不会有谁真把这样的想法当真,也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真的会发生,而且来的如此突然且蛮不讲理,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而弗朗斯利用钵多哈教会为艾飒奇少将造势的事情,无疑是这一场波谲云诡最显现的表达。
勒蒙斯不由冷哼一声,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恨意和激愤,咬牙切齿道:“一群虚伪的家伙。”这指的自然是弗朗斯和钵多哈教会。
贺雷只道:“你没遇到什么困难吧?”他没有看向唐禹,只是依旧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但话题的对象一听就知道是唐禹。
“没。”唐禹摇了摇头。
倒是一旁神色冷冷话不多的王兢突然开口:“唐教授,孟昶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提起孟昶,所有人的神情更加严肃了起来,凡是牵扯上抵抗剂的事情,总能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警惕关于它的所有事。
孟昶死的蹊跷,是他们所有人都耿耿于怀的一件事情。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张且谨慎地看向唐禹,唐禹不禁垂下眼眸去,修长的十指缓缓蜷缩成拳。
过了片刻,他才道:“是自杀。”
这个答案听的众人一愣,陆栩忍不住追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