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格注视着他似漫不经心地道:“唐教授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想法。”
唐禹沉默了片刻,倒是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见此爱德格挑起了半边眉毛,无声地他说道然后呢。
唐禹却是只道:“不是说我也有事想跟副总统先生谈吗。”
闻言爱德格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琢磨和探究,“什么事?洗耳恭听。”
唐禹不假思索,直接道:“三日后要上交抵抗剂样品的事情,似乎我只告诉了总统先生一个人,而总统先生的性子副总统先生再清楚不过,所以您是如何非常明确地得知这件事情的?莫非……”
听到这话,爱德格的目光顿时犀利起来,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缓声道:“唐教授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不过他心中也惊疑起来,难道真的只有总统知道这件事?
唐禹再次沉默不言,只定定地注视着爱德格。
瞧着唐禹这副依旧镇定从容的模样,爱德格心中的气愤更浓厚了几分,他强自压制着情绪才不当即讥讽上对方几句,然而电光时火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是你故意泄露的风声?”他不由质问起来,仔细想来,他也确实不是从总统那里得到的信息。
假若对方笃定只告诉了总统一个人的事情是真的话,那意味着现下发生的一切只能是唐禹自己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引他过来,虽然所谓何事他不得而知,但对方的心思何其缜密周虑这点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