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歌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以来国后过的是怎样一种生活,不过这也是他故意的。
毕竟那幅画当初他就劝谏过白廉,叫他把那幅画摘下来,可白廉死活不听。
他曾经见过那幅画,那是在百年前,无意之间在一个小道士手上见过这幅画,传说这幅画若是有人时常供奉,她便会如同画中仙一般摄人心魄,叫人流连忘返。
只不过他未曾见过这个样子,所以也只是一种推测。
只不过这些天来宫里面不太安生,所以他得知了之后,不免会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只是他还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这幅画为何会出现在白廉的手上?
如果说是他那个弟弟说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他弟弟向来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所攻也并非摄魂,内里更是对摄魂一窍不通。
如若排除掉这个可能,那就只剩下是白廉自己做下的了。
“娘娘,放在你宫中的那幅画还是尽快烧了最好,娘娘这几天来一直梦魇梦游不断,若是再不烧掉那幅画相比会引来更多的事端。”
“知道了,本宫会烧了它的。”
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其实国后根本没有这个想法。
她反倒是觉得这幅画非常的好看,而且摆在宫中也更加的精致。
所以他不舍得烧了这幅画。
绯歌出了宫,今日上不了朝了,便去看看大臣们是否还等在外面。
大臣们见国师出来,一个个的很是精神,走在前面之人更是上来询问他关于国君的事情。
“诸位大臣还是请回吧,国君这些日子需要静养,太医说国君是忧思过甚,才导致一时急火攻心,难以自控,所以大臣们不必担心。”
大臣们纷纷点头,脸上的担心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