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女孩儿转身拿后背对着他,阖上眼睛睡觉了。

纪忱气笑了。

真把他当成上门服务的鸭?

这些天来,天天给她做饭,来姨妈了还替她捂小肚子,一出差回来自己家都没回,跑过来找她,她就这么对自己?

但是纪忱面对沈殷时,总是没有办法。

他知道沈殷没睡,大手捞起她的腰,强势地把她脑袋摁到胸口,“沈殷,我出差一周,想过我没?”

沈殷挣不动,索性不理他。

见她还是不说话,纪忱搂得更紧了。

“你从前可没这么没良心。”

纪忱心里又酸又涩,一个星期了,他想她想得要命。

话头都挑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长指捏住她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沈殷被逼得无路可退,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想。”

纪忱冷笑。

她刚刚的表现可比这张嘴诚实得多。

要是真没想,从一开始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开始发展就该当机立断地斩掉。

沈殷指尖微颤,甩开他的手,嗓音冰冷,“纪总是睡上瘾了?想要长期车票?”

真是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好听的话。

纪忱长眸幽深地盯了她一会,软了嗓音,“宝宝,当年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一笔勾销,行不行?”

他捏了下她的腰:“说话?”

沈殷身子因为熟悉的称呼而轻颤了下。

总算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垂下,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怎么一笔勾销?我收了你妈妈一千万。”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