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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俪语一头雾水。

她想问问苏言,但一想苏言一个海归,又清高,他懂个屁,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为什么我觉得很丑啊,鬼画符一样。”

“草书是这样的。”

“那写得好吗?”

“一般。”

“那他们在看什么!”

“他们在找……”苏言稍稍弯下身子,绅士且轻柔地低声解释说,“他们在找哪一副是鄢局的。”

字画上的落款并不是真名,而是“志诚居主人”之类的雅号,鄢识峰惯用的几个落款都没有在这次的展览中出现,所以就出现了许多疑神疑鬼的人,挨个辨认, 生怕认错了,马屁拍在马腿上,陈俪语悄悄指了指人流聚集最多的一幅,问道:“是那幅吗?”

苏言却摇摇头。

他引导她往右边走,在拐角处一个并不起眼的展位处停下,这里挂着一幅字联,写得是“问渠那得清如许”,落款是“川主乐川”。

“是这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