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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然闭上眼睛,抱着他的窄腰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林乐然不抽烟,因此他嘴里满是有点甜又有点苦的酒香,没有别的糟糕气味,他整个人也是,他整个人就像灌下去的一瓶威士忌,轻易就能让女人飘然起来。

衬衫的扣子本来就掉了两颗,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口在喘,皮肤和软肉相贴,温度缓缓地摩擦升高,温暖的热意很容易燃烧情欲,陈墨然推了推他:“去洗澡吧。”

林乐然嗓音沙沙地笑,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说:“你不觉得做完再去洗更方便吗?”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陈墨然不得不说些煞风景的话,她说:“你尝起来闻起来都像酒精灯。”

林乐然有点委屈:“这可是三千块的人头马灌出来的酒精灯,洗掉就没了!”

“那个姐姐给你开了几瓶?”

“三瓶。”

“那她还肯放你走?”

“多亏了救命恩人。”林乐然眼波流转,十分做作地开始演,“奴愿以身相许。”

他这话说得不媚气,但是很浪荡,衬衫半穿不穿地挂在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蒸出一片一片的粉红色,有几道比较深的红印是刚刚陈墨然不小心掐出来的,她用的力气根本不大,是他太娇气,因此毫不客气的推着他起身:“快去,我和你一起。”

“早说要玩这个嘛。”林乐然利索地站起来。

他们在浴室又吻在一起,水流在赤裸相贴的身体中还能找到缝隙,滑过滚烫的皮肤表面,陈墨然在年初剪过一次头发,剪得很短,长到现在刚刚到肩,被水浸湿了之后更短了一寸,露着一整张清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