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正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事先把人家内衣店里模特摆的姿势，他觉得入眼的全都截屏保存，拍的时候，顾菲菲就按着那些姿势一模一样摆拍就行，江小柔举着个相机不停地指挥着她。

“好，很好，左腿在向前一点点。”

“对，就这样，换下个姿势，左手放在后腰处，右臂自然下垂。”

“双腿交叉，你自然一点，这里又没有男人，就咱俩，对，就这样。”

“扭过身儿，我拍个侧位！这么好看的腿你不不愿意拍，真是浪费了！”

……

一个多小时里，顾菲菲换了十几个款式花样，每一款江小柔都确认过了，已经拍到自己想要表达的素材了，顾菲菲也顾不得换衣服裹了条浴巾在江小柔身边一张一张的回看自己的照片。

“哇，这是我吗？这也太好看了吧！”

“当然是你了，你看你小肚子真平坦，还特别紧致，我是不行了，生过孩子的肚子根本就没法比。”

“这张，这张，还有这张，你回头裁好后都给我发一份，我得去给我男朋友显摆显摆。”

“哦，对，我上次见你男朋友了，长得真好看啊，也太帅了吧，跟个明星似的。”

“还是你有眼光，我哥非说人家长得像个小白脸。”

“真挺帅的啊，我都有种看到了肖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