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烦,但也不是坏事。
她立刻想将门合上,却被宁孤生一手抓住——
“还想逃?”
“姓宁的,你忘了自己在涓州那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嘴脸了吗?都惨败成那样了,还有脸来找我们晦气?”
谁知宁孤生只是冷笑。
“怎么,我一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就只能站在门口跟你寒暄吗?这算什么待客之道?”
“你别想进来。”
“纪尤尊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他了。现在我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没有人能拦我。”他透过门缝见屋里没有人出来,忍不住放声大笑,“看来邢至端所言非虚,我来得真是时候。”
“看刀!”温枸橼从腰间拔出匕首,“唿”地就往宁孤生身上刺。
宁孤生松手往后一躲,正好被对方找到间隙将门掩上。
随着“啪”一声上锁,温枸橼还未及喘息,就听得头上一阵杀气越墙而来。
“温可知,忘了你的轻功是谁教的吗?就这点小把戏也想将我拒于门外?”
温枸橼手持匕首刺向刚落地的宁孤生。她虽有青胜于蓝的自信,可宁孤生毕竟功力深厚。他往日总有顾忌,未曾放开来打——但今天不同,他赤手空拳,一番腾挪闪避下来,温枸橼硬是未能伤他半分。
“我的好徒儿,莫要因安生惰,生疏了功法。”
“我不是你徒弟!你不配为人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奢望你能视我如父,可旧日鱼水之情真真切切,你怎么变得如此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