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命扶了一下眼罩,道:“小安思念师姐的时候,也总是不理人,我们一开始也不晓得怎么办。不过他有时就爱一个人发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也就不打搅他了。葶苈懂事,等这阵愁情过去就好。”
“但愿如此。”
就在这时,纪莫邀突然出现,问:“怎么出来吹风了呢?”不等答话,他就一下坐到两人中间,“在说什么?”
嫏嬛愕然答道:“在说望庭呢……他回来之后,该怎么为他接风好呢?”
“简单,给他张罗一台恶俗的夜宴。”
嫏嬛扑哧一声笑出来,不住地摇头。
知命也捂ᴊsɢ嘴笑道:“他一定感激涕零。”
纪莫邀又问:“要薄荷吗?”见两人相继回绝,他也不恼,直接就往自己嘴里丢了一片,话锋一转,“姜芍确实是个血性君子。”
高知命笑道:“今日全赖二小姐之功。若是换了我们,姜芍未必这么好声好气。”
嫏嬛朝纪莫邀打趣道:“尤其是你,她一见你就来气。”她停了一阵,又自语道:“我见了你,也来气。”
纪莫邀明显听到了她的私语,低头问:“我又做错什么了?”
嫏嬛慌忙摆手,“当我没说。”随后扭过头去,生怕对方发现自己逐渐升温的脸颊。
宴席里,马四革、陆子都与欧阳晟淡然吃喝,倒也乐在其中。
马四革略有醉意,伏在案上,嘀咕道:“大师兄怎么出去了呢?”
陆子都回答:“去跟知命和嫏嬛说话了。”
马四革又问:“知命和嫏嬛不说得好好的吗?他去打什么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