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望庭都那样了,我们还留下来撑什么场面?”
“关望庭什么事?你就是不想一个人离席而已。”
嫏嬛抿嘴看了他一眼,又解释道:“无论是谁,独自离席都会很失礼吧。”
纪莫邀懒得和她吵,嘀咕道:“不可理喻。”
嫏嬛也懒得装聋,“无可救药。”
就在此时,只听得姜芍干咳两声,一手拉住急步前行的嫏嬛,道:“别往前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
嫏嬛尴尬地停步,眼睁睁看着纪莫邀掏出一片薄荷叶继续前行。
二更时分,湖上静悄悄的。
纪莫邀立在窗边,任晚风吹拂发鬓。
叶芦芝从身后为他递上一杯酒。
纪莫邀回绝了。“我房里已经躺了一个醉鬼,我若贪杯,可就没人来送我回去了。有茶就行。”
叶芦芝笑着将杯中酒饮尽,“你喝的那能叫茶吗?又不加姜葱,又不添盐奶,不过清清淡淡的叶子水,也就你能喝进嘴里。”
“能提神醒脑就行了,加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他瞥了一眼门外,“钟究图真不来陪你?”
“我借口头痛,今晚想一个人睡。”
“这他也信?”
叶芦芝摇头,“我说一,他不敢说二,就算不情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