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一遍一遍地询问尧七七是不是在看自己,明明已经近在咫尺,明明有眨眼间到尧七七面前的能力,却自始至终都在询问。
于是尧七七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小女孩必须得确认自己被观测、被探究了,才能有下一步动作。
所以她不能回应,不能因为小女孩而做出任何反应,她不能对视,不能挪开视线,也不能闭眼逃离。
所幸,她猜对了。
群聊少了一个人,石松已经被踢出会话了。
尧七七并不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他是被开除而非死亡?为什么他在明确观测后还有机会发出那些警示?
一切谜团都随着石松的退出逐渐显露。
天刚亮不久,女人便已经在厨房忙进忙出,将早饭做出了自助餐的架势。
七点半,王家乐挑三拣四,吃了一口就丢掉的东西全部成了女人的早餐。
七点四十,女人第五次叫醒熟睡的丈夫,将他的西装和领带搭配好,放在床头。
七点五十,终于清醒的王家乐破口大骂,放声大哭:“都说了八点上课!你为什么不早点叫我起床?!”
“现在好了!现在好了!我要迟到了!都怪你!”
尧七七冷漠地注视着眼前的孩子,在心中将他和“恶魔”画上了等号。
她看向女人,摊上这样父子俩的女人究竟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心脏,才能在这一团乱麻的人生中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
这是婚姻吗?这比进生死考场还吓人。
女人轻声哄道:“让爸爸开车送你,不会迟到的。”
“怎么可能不迟到!你给我请个假!”
“又给我找事儿是吧?我不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