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尧七七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先前王三给她的那块木牌,丢在地上,发出脆响,“你猜猜,我们要干什么!”
王三看见地上的木牌,脸色一变,喉咙滚了滚,沙哑着喊:“哑巴娘!哑巴娘去找村长去!哑巴娘!”
“别喊了!”李慕云上前两步,农叉对准王三的喉咙,“哑巴娘被我们支开了,你要是再喊一嗓子,我就拿这玩意儿扎穿你的喉咙!”
“反正女贵娘娘祭典在即,村长不会找我的事儿,而你的头位供奉者的位置让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叫好呢!”
尧七七则径自去厨房拿了一把柴刀,搁在手里慢慢地掂着,一上一下地在王三的头上比划:
“你说,我是先开瓢呢……还是先割肉呢!”
王三知道李慕云说的是实话,现在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想起这群丫头中已经有一个杀人犯,登时脸色煞白,打了个哆嗦,裤子慢慢濡湿,一股尿骚味儿直冲天灵盖。
“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们!你们饶了我吧!”
他跪在地上哭号,一个劲儿地给李慕云磕头:“是我耍滑,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你饶了我,我给你赔罪!你要啥我都给你!”
“我就是……我就是看你中了那晕乎花的毒,一时起了贪念……我错了……”
一时起了贪念?
呵。
尧七七一脚踩在那木牌上,将它踩成了两半。那木牌表面光滑,不知道木头年岁几何,但光看它被磨平的花纹,就知道已经经过多次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