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用自己的长头发,把自己活活勒死的!”
尧七七和苏甜倒吸一口凉气。
剖开肚子的女人抱着孩子,用自己的长发将本就濒死的自己活活勒死……她们一时间不知是长发娘太疯了,还是太痛苦了。
王三呼哧呼哧喘着气,半晌才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红着眼睛对两人道:“娃娃,叔不是想吓唬你们,这事儿吓人,村长不叫说,怕吓到游客。”
“但叔不得不说了。”
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可干燥的口腔里并没有唾液,于是喉咙僵硬地碰撞了一下,极其一片疼痛:
“传说穿着红裙子吊死的女人会化作厉鬼,而我嫂子死的那天,穿了一条白裙子。”
“只是等我们去收尸的时候,那条白裙子,已经被她和我那未出世的小侄女的血,染成深红了。”
他眼睛眨也不眨,一字一顿:“而且我哥死的时候,就是我小侄女的预产期!”
见尧七七和苏甜脸色白了几分,他痛苦地揉了揉脑袋,咬紧牙关继续说下去:“我嫂子肯定是气我哥,当天回来晚了!”
“要是我哥早点回来,我嫂子、我小侄女就都能活!”
“我哥是惨,但也算是有因有果,让他们一家三口在那边也能团聚。但你们这……纯粹是撞上了。”
他指了指李慕云睡觉的房间,声音嘶哑:“那小姑娘,怕是瞧见我嫂子了,被惊了魂儿了。”
“这事儿不算难办,你们去村西头找卦娘,她能解决这事儿。”
尧七七没有说去还是不去,只是问:“那村里有大夫吗?她那头皮,得找大夫处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