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这么跳跃?”邹砚宁不解。
她接着说:“不是吗?你和向榆泽是青梅竹马,又是前任,每天在队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如果真的黏人,那恐怕早吃醋都吃饱了。”
邹砚宁眉心一紧,“他不知道向榆泽是我的前任……”
他俩确定关系的时间是已经半年多了,可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前后加起来十天都没有。
匆匆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只顾着诉说思念,似乎都忘了聊一聊这些。
她嘟囔:“不过这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我跟他在一起之后就已经和向榆泽划清界限了,只保持着正常的朋友关系,他就算知道也不至于吃醋吧?”
乔静书双唇微张一阵才发出声音:“那得问你们家姜老师,我毕竟不了解他嘛。反正以我的经验,男人爱吃闷醋。”
她鼓了鼓双腮,不由想起在厦门的那天,姜泊闻因为她问了向榆泽的伤情,是吃过醋。
但那顶多几秒钟,况且他并没憋在心里,当场就说出来了,后来也没再提过。
这么一想,她也默认,姜泊闻应该不是那种吃闷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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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乔静书接了个电话,被公司喊回去改方案,两人只好分开。
邹砚宁打了车回姜泊闻家。
进门的时候,他正蹲在墙角清理猫砂。手上动作没停,只循着声音回头瞥一眼,“我以为晚饭你也不回来吃,还没开始做饭,你饿的话先吃点零食。”
她答了声“我不饿”,换上拖鞋小碎步朝他靠近,晃悠手上的盒子,“买了个小蛋糕,我们一起吃。”
姜泊闻冲她弯了弯唇,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两秒又挪开,问:“腰伤不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