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砚宁自己也顺势看一眼,回应道:“应该是没事,我去队医那里检查一下。”
她将背包跨到肩上,伸手拍了拍向榆泽的肩,“你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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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向榆泽转身走开,邹砚宁扭头去看台上找米姗姗的身影。
那头除了几个助理教练,已经不见别人。
她撇撇嘴,边往外走,边取出手机给米姗姗发微信:【姗姗,你在哪儿呢?待会儿陪我一起去吃饭呗?】
信息一直没得到回复,她只好将手机揣回兜里拐进诊疗室找队医。
检查后,队医樊瑞确认她只是轻微扭到,加上右脚踝本来就一直有旧伤,刚刚回球之后才会忽然感觉痛。
邹砚宁鼓着双腮长长舒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放松下来。
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医务室里自始至终只有樊瑞一个人,她疑惑地问:“瑞哥,今天就你一个人上班吗?”
樊瑞拿着镇痛剂转身,低头往她脚踝上喷,“厉姐刚刚被姗姗叫出去就一直没回来。”
“姗姗?”邹砚宁疑惑地反问。
她又摸出手机看了眼,刚刚发出去的微信依旧没有回应。
以往赛后,不论是吃饭还是肌肉放松等等项目,她和米姗姗总是一起的。
今天没找见人不说,现在还听见米姗姗是和队医一起消失的,邹砚宁不由有些担心,想到前两天米姗姗提到过自己肩膀不太舒服。
她皱了下眉,正要继续追问细节,走廊那头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
声音康复治疗室,而能让人发出这种声音的,多半是筋膜刀,这东西可是每个人的噩梦。
光是听声音,邹砚宁已经代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