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否定得干脆:“不是,我昨天不是和姜老师待在一起。就是……”
她不是个会说谎的人,何况还是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支吾了好几秒,她才接着说:“我就是想着下次回来要很久,所以昨天就想在家多待一会儿。”
向榆泽又是点点头,脸上笑容同样稍显僵硬。
他也小心翼翼朝她脸上瞥一眼,还是问出了这两夜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那天晚上姜老师说,他喜欢的人在现场,是……?”
话才说到一半,邹砚宁自己先心虚起来。
她提高声调抢着打断:“不是!他就是故意那么说想看你受惩罚而已。”
呵呵干笑两声后,她将问题抛了回去:“你们男人不都是这么幼稚吗?”
看向榆泽双唇微张要说话,她语速更快地又说了句:“我和他只认识了十多天,怎么可能呢?”
一大堆话乍一听是有理有据,其实都像是在欲盖弥彰。
向榆泽了解她。
如果并非事实,以她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说那么话来解释。
可答案本来就已经够明显,他自己不死心非要问又能怪谁呢?
他沉沉“嗯”了声,好一阵也没再说出话来。只在心底自私地庆幸,还好,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一切总会回到原点,这些小插曲就当做不存在好了。
车厢内再次被沉默笼罩。
邹砚宁垂下头,搭在大腿上的双手用力交握着。
她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乱,更有些自责刚刚对向榆泽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