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去,这些举动说是舞会,其实只是为了巩固君臣关系,无非是一些贵族之类的名媛来试着讨他欢心,希望可以成为王妃之类的……
——安冽先生,你会让我赌输吗?
那人认真的低语突兀的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他手下一颤,喊了声“驾”,马匹便迅速的冲了出去,将所有的人和事远远的抛在身后。
输了,他让他输了,早就输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呢?
其实他想,对方或许早就猜到了什么。
当时,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吃饭,母亲询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把对方的身份说了出来,所以凯西和比尔后来才会跟上来,所以那个人才会问自己:是你,还是你母亲想你出来找我。
若是在回到塞尔斯边境,在留下他的时候就说明的话,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也只是或许罢了。
比起埃尔瓦,自己又高明了多少?单纯了多少呢?
明知道对方最不愿的便是再和皇权有任何交往,偏生又逼着他重新经历一次夺权,覆灭与重建。
无怪乎对方会不辞而别。
马匹跑累了,渐渐停歇下来,没过一会儿,后面的人便追了上来。
克莱德在外不敢大声喊他陛下,只是叫他侯爵,这会儿气喘吁吁的赶上来,难得失了恭敬的将手搭在了安冽的肩上:“……这是……康妮小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