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惹到对方。

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对方是来杀人灭口的,因为那晚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保姆车抵达别苑的时候,胡曦月哭唧唧的下车,拉着里面的经纪人大哭。

“陈哥,我这一去定然凶多吉少,如果我进去十分钟还没联系你。”

“你一定要报警,快点来救我啊。”

“呜呜呜……我辛辛苦苦挣的钱还没花完呢,昨天刚买的包包也还没来得及背,我的……”

“行了,别说了,快进去。”

瞧着自家艺人拖拖拉拉说着遗言,陈哥就头疼。

看了一眼气派华丽的大别墅,陈哥催促着胡曦月赶紧进去。

胡曦月憋住泪,慎重认真地跟陈哥叮嘱,“哥,记得多给我烧点纸,让妹在下面过好点。”

然后,抹掉脸上的眼泪,转身走出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陈哥嘴角抽搐。

这玩意儿竟然是他的艺人,唉。

胡曦月战战兢兢的被迎进客厅,池岁早已在那儿等候。

看着对面优雅从容的池岁,胡曦月憋住眼泪,如坐针毡。

看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池岁将桌上的果盘往她那边推了推。

花花绿绿的果盘让胡曦月脸上一白。

在内心嚎啕大哭。

粑粑麻麻,女鹅不孝,今日怕是要先走一步了。

胡曦月颤抖着手慢慢靠近果盘,加了点科技的五官已经开始放飞自我,眼里的泪差点没憋住。

哭唧唧看向池岁,只关心一个问题。

“这里面下的是什么毒?死的快不快?”

她想死的安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