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配不上她。
“我想放你走的。”季惊秋微垂着头,低声呢喃。
“什么?”只顾着生气的池岁没听清。
季惊秋缓缓抬头,伸手拽住了池岁的衣角,目光灼灼地盯着池岁,眼里的偏执滚烫吓人。
“现在我不想放手了。”
他或许不配,但他会努力让自己变得配的上她。
他本生在深渊,不想天边的太阳与他一起坠落。
但此刻,他自私的拽住一丝暖阳,妄图太阳怜悯,将他拉出深渊。
池岁发现,暖宝宝说了奇奇怪怪的话后就变得有些黏人。
看她的眼神也奇奇怪怪,好像浸满了水一样,水波潋滟,莫名勾人。
她帮他清理手背上的伤口,他就凑过来揽着她的腰,将脑袋轻轻靠在她肩上,温柔轻蹭。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池岁戳了戳包扎好的蝴蝶结,一脸严肃。
“不小心砸碎了玻璃,划伤的。”季惊秋抿唇轻笑,若无其事的回答。
站在不远处当透明人的禹泽嘴角抽搐。
我竟不知那些罪犯是玻璃人,忽悠人还是你厉害。
由于他将一系列犯罪证据交给警方后,警方很快就锁定了组织在京都的老巢。
立马召集警力对犯罪组织进行围剿。
本来也没他们什么事。
季惊秋得知了此事后不知为何自愿深入敌营做诱饵,然后就在围剿行动中发了疯的揍人,抓人。
冷静阴戾,仿佛游走深渊边缘的人。
玛德,最后虽然负伤,但成功抓到了企图逃跑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