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来的小脚丫因为痛苦不安分得挣动着,却被宽大的手掌死死攥住脚踝,高拉在肩膀,底部是新鲜的焦烂皮肤,还有坑坑洼洼的焦洞。
皮衣男人就这么站在树下,直到嘴上叼着的烟自燃到底,车内野蛮的掠夺都没有停止。
倏然间,小人的脸咣地撞在了车玻璃上,沉稳的男人却像受惊的猫,口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瞠圆的眼底赫然冲进得扭拧痛苦的泪脸,将他的记忆拉回了那间办公室,那张缭乱的桌子上…
被撕得破烂的衣服,挣扎无能得痛苦,当一道刺目的鲜血从颤栗的唇角滴落的瞬间,皮衣男人一把捏碎眼前的墨镜,大步狂奔着冲向那辆充斥着痛苦的车。
他一把拉开车门,贴在车窗的小脸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而一股熟稔万般的安抚性气息冲入混沌的大脑。
吸人吸疯了得郝文彦根本反应不急,怀里的人便被不速之客夺了出去。
他胸口喘着意犹未尽得急气,在看清抢走i自己宝贝的人脸时,一声惊道,“胥骁?!”
可胥骁紧紧抱着小人,竟是姿态卑微得双膝跪在他的车门外,遒劲有力的手臂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往破破烂烂的小人身上遮,嘴里不清醒得叫着。
“小沈哥哥…哥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郝文彦震颤的眼底看到,胥骁的眼下落下了真实的泪水。
郝文彦把胥骁带到了车上,拉着人前往指挥司去。
一路上,胥骁坐在车后座,郝文彦不停地透过后视镜看人,胥骁把自己的外套整个脱了下来,把萌萌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