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稍稍一用力,会经常崩裂,上个厕所都会渗血晕倒的地步,连带着抢救和补针,拢共算个上百针也不夸张。
就这受的罪,还没算打那回以来直到现在,每个月注射一次全身丧尸血清的数呢。
沈旭也是从那时开始,越来越害怕打针,到了看到针就晕的地步。
可郝文彦却是一脚踢在沈旭最脆弱的地方,他是战斗天才,他不会做出误伤的行为,他是故意得,故意伤他最疼的地方。
他就是这么讨厌他,不遗余力。
那时的场景浮现,小丧尸猛地闭上眼睛,小手抖嗖嗖得捂住了肚子。
细细的手指轻搓着平滑的肚皮,别怕…别害怕,不许哭,不疼得,不会疼了,你不是沈旭,那个丑陋狰狞的伤口已经没有了…
窒息的沉默在浴室里蔓延,郝文彦向低处瞥了眼,看到小丧尸垂着湿漉漉的小脑袋,抱着肚子在揉。
他突然心脏一紧,下意识地蹲了下去,一把拉开小丧尸的手,他看到了两截好细好小的肋骨穿破皮肤,而小丧尸的肚子除了有些不好看的绿斑和擦痕,还算光滑,他吊起的心跳,疾速舒缓了下来。
他没说一句话,而是快速得用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去了床上。
郝文彦的情商特别低,粗蛮得把小丧尸的肋骨硬塞了回去,随意拿无菌棉往裂口处一塞,吧唧粘了几片药贴,摸着纤细的腰身手动摆正肋骨位置后,拿了本杂志一固定,绷带一缠完事儿。
至于小丧尸在乱扑腾时撞错位的骨节,他跟没看见一样管都不管。
大手抓在小丧尸的腰间迟迟不走,还多摸了好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