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舵转得有些突然,时音再睁眼,看他的时候他若无其事地吃便当,她淡回:“买过几支盘子不大的股,放一两年了,不太关注。”
“把那几支股票代码发给我。”
稍迟疑一会儿,时音放筷拿手机,将代码输入,发送到他那边。
他手机收到回应后拿出看,接着放回桌面:“跟你爸说,这几支股很好。”
……
就这样好了。
他说完这些话后就关了手机,与时音看一眼,仍旧是初见时的俊傲少爷腔,但是有股运筹帷幄的气势,那么胸有成竹,自信在低调中悄悄散发。
……
……
那晚回去,一进大厅,就被慕羌迎上,他高站在楼阶上,背着手问:“他说什么?”
时音冷淡看他:“你做石油买卖。”
慕羌不听,她摇头:“你只是个卖车的商人,根本没有那个资本和资格。”
“他会搞定的。”慕羌眯眼,再问,“他说了什么?”
时音吸一口气,将手机拿出丢他:“他说这几支股很好,代码我输在里面了,。”
慕羌一听完这话,面色稍微变化,他立刻揣手机上楼,加速走动,提出自己手机打给秘书:“把公司所有可用资金都调出来,所有的,我说几支股票,明早股市开盘你就买进,有多少买多少……”
书房门关,谈话内容已听不到。
那几日股市如何波谲云涌,时音不知道,那几只股如何在两日内狂涨飘红,轰动市场,时音不在意,电视如何报道这一奇象,财经节目如何请专家分析幕后操盘者动向,时音都置若罔闻,她如常上学,席闻乐也如常上学。
直到那之后的第三天傍晚股市收盘之际,席闻乐给她发了一个短讯,简明一字:“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