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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专为席闻乐做的夜宵滚热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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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折腾,等再回到房间,已是凌晨两点。
别墅外下起了雪。
卧室内的窗帘因此全拉了开来,有草坪上的地光与别墅的顶光照着,这夜间的雪片晶莹,落得好美。
席闻乐握着水杯站窗前,时音也慢走到窗前,她看,看漫山飘雪,看不腻,一点都不腻。
等到她回神过来时,席闻乐的视线已经从雪景移到她脸上。
房内无灯亮,两人的身影都被雪光包围着,时音轻侧头与他的视线对上,那么看了一会儿,她转身喝水,习惯性把自己带有ok绷的右脸颊对向他。
这时候,他终于问:“脸怎么伤的?”
“从楼梯摔下来。”她笑一笑,“要是不遮着盖着,我可是个丑八怪。”
他不说话。
时音又喝了一口水。
他仍在看她,安静,耐心,雪光耀人。
这注视太过直接,时音只得在喝水时闭眼,不知喝了多少次,他还是不移走,终于等再睁开,她重新对上他的目光,这一次是真正看着他,也当着他面抬手撕开右脸上ok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