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身上到底是种什么味道?”
“那要近距离地闻。”
“哥。”
时音这么叫他时已收了调情之意,背倚着图书馆的窗台抱臂看前,话音内全是正经态度,慕西尉的嬉皮腔调也收起来了:“什么情况你先说。”
“席闻乐对某种味道很执着,恰好,这味道我身上有,他现在找芝爱谈话去了,我要在出事之前搞清楚那是种什么味道以及他执念于那味道的原因。”
慕西尉笑一声:“他跟芝爱玩玩而已。”
“所以我不会让他到玩玩而已的程度。”
“认真的?”
“认真的。”
对话简短态度摆明,慕西尉回她:“芝爱可办不到。”
“芝爱只要负责喜欢他就够了。”
“那你会累死的。”
“哥也只要负责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够了。”
谈话进行到这个地步时音早不再婉转,慕西尉低吹一声口哨,与她僵持不久后终于松口:“那我提点你,席家最美艳的人不是那个栗智,而是栗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