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动过心吗?”余丹丹问她。
“没有。”韩研回答的挺快,但实际上,这段时间她对陆西城是有过意动的。
或者说陆西城是对她有吸引力的。
但韩研把这个归结为,自己着迷的是他身体。
如果睡了不负责,韩研一定会尝试。
但通过今天这事,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保持现在关系,在工资上取保七赚一万二。
余丹丹问她。家里会逼她相亲吗?
说她家里自从知道她分手后,就开始给她安排相亲了:“你说我爸妈怎么想的,好像把我嫁出去是她们任务一样,从不管我到底幸不幸福。”
韩研不懂,幸福在你自己手里,你为什么要听别人摆布?
“那你对相亲排斥吗?”韩研问她。
“当然排斥了,我不想像她们一样,到了年纪,随便找个人见两次面,连了解都不了解就定下来,你知道吗,我有个同事就是相亲结婚的,刚见面时候那男的装的可好了,婚后就暴露了,趁着我同事怀孕时,他去嫖,被发现了,死不承认还动手打人,我那同事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大冬天站楼下不敢上楼。”余丹丹叹了口气,轻声道:“身边这种例子太多了,我现在不是恐相亲,好像有点恐婚了。”
“那就好好搞钱吧。”
韩研自从离开了校园,已经好久没见到过“纯碎的爱情了”。
她不知该怎么说,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极端了,可身边人的例子,无一不是在告诉她,爱情和婚姻就像开盲盒,谁也不知道自己开出来的是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是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还是怎样。
两个姑娘不知不觉,竟
然喝了七八瓶啤酒,其实韩研的酒量真的挺废柴。
一瓶下去,脑子就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