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什么烫了眼,易安阳力软握不住,笔带着桌上文件雪花飞舞般滑落了一地。他垂眸,只看到一片更刺目的白。
强自镇定:“我马上到,定位先发你们。”
他明白对方这时候不得不联系自己的主要用意,现在最能知道郝烟雨位置的,便只有他了。
之后再想说点什么,可再能说什么呢?
是怪罪他们为什么没有将人给看好吗?可他自己都不在对方身边,又如何能寄希望于别人更将她视若宝珠,从而双眼一刻不离呢?
是问责他们又为什么没有在事发的第一时间,便抓紧时间联系自己吗?那样说不准他们就用不着乱找,此时早已经成功将人给寻回了。
可受雇人为雇主服务,在没确定事情的真实性之前,凭自己一力想不带给雇主更多的麻烦解决这件事,实际也说不出究竟有多大错。
那还再有什么呢?易安阳脑中纷乱一时也想不出其它。
起身,紧急联系飞机。
他先前本来已经都安排好的,就在刚刚马上就能将他们三大家的最后一点事务解决之后,晚间便能给他家姑娘一出惊喜,可以尽快赶到她的身边了。
虽说到时候他们国外早就已经忙完,再隔天便能回国了,但哪怕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也好,易安阳都不愿意多等,他想尽快见到自家姑娘,却哪想到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