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侧头,瑞凤眼瞥了下陈漾脖颈处的几道新鲜抓痕,‘啧’了一声,嫌弃的别开视线。
陈漾最烦蒋承霖这种拐弯抹角的人,蹙眉道:“想放什么就放。”
蒋承霖轻轻一刀:“懒得跟你这种法制咖讲道理。”
陈漾心口噗呲一声,缓了两秒才吊上一口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动她。”
蒋承霖:“那是路边的野猫给你挠的?”
陈漾瘫在椅子上,沉默半天,闷声回:“我亲她一下,她就拿命威胁我。”
蒋承霖质疑:“一下?”
陈漾从鼻子里喘粗气。
蒋承霖:“你一定像眼睛都饿绿的狗一样,每天在人家身边垂涎三尺,伺机而动,这德行连小动物保护协会的人看了都会害怕,更何况五年前就被你咬过的人。”
“她不拿命威胁你,你就敢要她的‘命’。”
陈漾一半心虚一半心累,近乎呓语:“怎么就不行呢?”
蒋承霖:“跟你说了多少遍,喜欢这俩字,不要轻易说出口,不怕那个人轻视,就怕那个人无视,甚至鄙视。”
陈漾瞥向蒋承霖:“你跟付阮现在闹成这样,是不鄙视,她仇视你。”
蒋承霖:“最起码她眼里有我,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有我。”
陈漾蹙眉,仔细一琢磨,嘿,别说,还真别说。
再次坐起,陈漾扭身,认真面向蒋承霖:“又又现在都不想见到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