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将臀部的曲线绷得很紧,大腿的缝隙处看得周意心里一跳,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拓着她姣好的身形,欲望像热力膨胀,剧烈、烧灼、不可阻挡。
他对她的喜欢就是这样。
带着洪水放闸一样的欲望,迫切,具有摧毁性,想缠她、碾过她。那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苦闷情欲,总是多到冒出来。
周意抚着她的脸,悬在她上空,深深凝视。指尖已经游弋着触到了她温软的耳垂,他轻而缓地摩挲,又俯首,用唇形描摹她的唇形。
“真的不想结婚?”
“也不是。”
他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又沿着起伏的胸线往下,然后停在她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把脸深埋,吸气,全是她的味道。
只是这样的触碰,李言喻也觉得情动。
酒店的香薰很宜人,周意身上的香水味也很宜人,再混合着身上那些酥麻的痒意,某种热情在体内成倍引爆,她的呼吸变得短促,急切,伸手想和他十指紧扣。
周意将她的裙子推高,牢牢扣住她的手后,辗转吻去了她腿根,然后一路往里,故意用力落下一串绵密的细吻。
她身上到处都是幽幽的香气,他不顾她的求饶、躲闪,牢牢将人嵌在身下,更用力的吮吻、吸嘬。
她的轻喘已经溢出唇齿间,一只手摸到他的脑袋,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快感中战栗着。
周意喜欢她愉悦的反应,喜欢她情不自禁,喜欢她因为他难耐扭动,于是更用力啜饮那份甘甜。
李言喻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周意骨头都酥软了,很坏地低声夸她:“好听。我宝贝好会叫啊。”
“你能不能轻点儿?”她带着哭腔求饶。
“不能。”
“为什么?我受不住了。”
“可是我喜欢你这样。”
李言喻闷闷不说话,她知道他在为刚刚的“不想结婚”四个字别扭。
“我不是不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