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远闻言也乖乖地夹了一筷子四季豆,吃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品尝了一番,随后像模像样地点点头。
像是敷衍。
又不像敷衍。
邹婵有些气馁地塌下肩膀,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陆知远见状,终究是笑了,他揉了揉邹婵的脑袋,笑道:“吃你的,不用管我。”
顿了顿,怕说服力不足似的,补充道:“我刚才在想一会儿联系哪个诊所给你看看。”
“哦。”
见他恢复正常,邹婵终于有些如释重负似的敞开来吃。
她问:“你一个人来的吗?刘助理他们没来?”
“来了。”
邹婵震惊,环顾四周,也没见着人,不由发出疑问:“啊,那他们人呢?”
“你来之前给他们放假了。”陆知远说。
“哦。”
平淡的对话,似乎将两人拉回了最初的样子。
邹婵没由来的心里很高兴。
连饭都比平时吃的多了一碗。
看过医生后,时间已经近黄昏。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消消肿就好了,能正常走路。
邹婵也觉得不咋疼,站起来在陆知远面前走来走去,以此证明自己没事儿。
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那个从前谨小慎微的邹婵如今居然学会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撒野,幼稚得像个孩子。
她说:“我就说没事吧!一点儿也不疼了!”
陆知远压根不理她,只是认真地听着医生交代医嘱,拿着云南白药认真听着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