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邹婵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去看看陆知远的表情。
却被陆知远用力地摁在怀里。
他说:“没有为什么。”
他把头埋进邹婵的脖子里,有些疲惫似的开口。
“只是,想要这件事,变得更加庄重,有仪式感一些。”
“而不是随便。”
可邹婵能感觉到,属于男人的某个部分,并不是陆知远表面上的这样云淡风轻。
它滚烫坚硬,跳动着,叫嚣着。
邹婵忽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倏地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男人幽暗的视线,依然能感觉到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
她说:“要我帮你吗?”
像是个蛊惑人的妖精。
明日里清纯干净,总是低垂着眉眼,动不动脸红,叫人以为她是世上最无害的一朵白花。
可,偶尔夜深了。
这人眼波流转间,一句帮你,就能要了人的命,脆弱又细白的一截皓腕,好似能掌握一些人的命脉。
这夜,注定并不平静。
等到第二天早上,该脱的衣服,都脱了一地。
该做的不该做的,除了最后一步,全都做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邹婵的脸上的时候,她顿时清醒过来,看着一室的狼藉,忽然开始一阵恍惚,像是失忆了一般,对昨晚的记忆,既新鲜又陌生。
男人沉睡在她身侧。
入睡的眉眼,褪去了往日里的锋芒,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安静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