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邹婵嗫嚅道。
说着又低下头去。
掩盖住红得滴血的耳朵。
时隔半个小时,邹婵又重新回到了医院。
急诊部,挂号,排队。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潮,和嘈杂声冲散了两人的暧昧。
邹婵可算是又活了过来。
看病的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中医。
看了看邹婵红肿的脚脖子,左右看了看,随后‘咔嚓’一下,没几秒钟,就给正回去了。
邹婵都还没来得及紧张,脚下的骨头就给正了回去。
一下就没那么疼了。
试探性地站起来,除了有些酸胀以外,好像没有起初那种刺痛了。
“好神奇啊。”再一次感叹中医的伟大。
邹婵又走了几步,陆知远在旁边看着。
中医又给开了几个药膏,把医保卡递过来:“是家属是不是?回去记得贴啊,没好不要停,这个程度一周左右能好。”
老中医语速极快,说完,就准备接待下一个病人了,压根不想多跟他们废话。
根本没给两个人反应的时间。
邹婵还没来得及反驳。
陆知远就已经顺从地走过去,接过了医保卡。
出了诊室,邹婵还想说点什么,陆知远便先一步,将人按在一旁的长椅上。
冰冷的长椅清清凉凉,陆知远拿着医保卡,神情认真地叮嘱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给你取个药。”
神情平静得好像真的是家属似的。
邹婵愣愣地点点头,看着男人跑出去的背影,身边还坐着大着肚子的孕妇,同样等着丈夫在排队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