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让你看看究竟谁是夫人,谁是夫君。”野利蒙尘松开钳制,挑衅发狠。
“先,先吃饭,再……”金以恒的声音断断续续,交领长衫解开,挂在两侧手臂上,露出胸口肌肤。
“回答我!”野利蒙尘伏在他锁骨处,就差啃噬入腹。
熟悉的战栗袭来,“不,不疼了。”金以恒认真答复,“也许,也许我的意识和他相通过,才有感应。”
“嗯。”野利蒙尘含糊回应,把人抱起踢开雕花门走入进深卧室,“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不会头疼了。”从头顶投来的眼神属于过往虚以委蛇又胶着缠绵的珹王,金以恒勾起回忆决心反客为主,灵力一动成功脱逃,落到地面,“称呼有变,可你我还没有成亲呢。”
野利蒙尘大笑出声,双臂把人箍住,“金尊主这是求娶么?”
金以恒把野利蒙尘推坐在床沿,弯腰正面对方,扯掉金纱衣,散开发髻,将腰带暗袋里的玺印掏出,放在嘴角一吻,然后放入野利蒙尘的掌心,嘴角动情一笑,眼中满溢情深,凝视着一字一字道,“这是我的聘礼,我说过,我的一切都与你,我要娶你。”
野利蒙尘好整以暇得将他按坐在自己胯部,“漠狄不差你那点聘礼。”
“收好,本尊主富甲天下。”金以恒在耳边吹拂道,舌尖开始若有若无舔他耳廓。
“好,”野利蒙尘不再拒绝,收了玺印,“既然金坐主决定今日出嫁,我也送你一份聘礼。”野利蒙尘姿势随意一转,将人压倒在床上,随后卸下发冠,又解腰带。
“不劳夫人,我伺候你。”金以恒顺势脱去他的红衣外袍还有里衣,露出强劲的上身,左胸的伤口复原,只留一道伤疤,一颗红玉珠佩戴胸前,“你的花型玉佩因我碎裂,是我的过失,”野利蒙尘取下玉珠,戴在金以恒胸前,和原有的金片叠在一起,“这颗是东海鲛人泪,北溟神鲲羽,西方雪莲蕊,南极朱雀翎混合炼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