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以恒高叫出声,衣服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下裳褪到脚踝,上身被提起又猛得一坐,蓦然降临的充塞感令他战栗,“你,你什么时候……”
长驱的霸道直达体内的柔软,□□溢出,身体抖得愈加厉害。
“还不回答我吗?”野利蒙尘后靠椅背,坐在桌前,扶住金以恒的腰以免瘫倒,腾出另一只手游走周身敏感各处。
“不,不是……”皱眉强忍。
“嗯?”质疑随后大力挺动。
“啊!是!”
“用血养剑,强动灵力,这禁忌的招术,也是你?”
“啊啊啊,是是……”一头长发摇动。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心。”野利蒙尘搂住人叹息。
“我受不了了……”金以恒在溃泄的边缘,如一汪春水软在爱人手中。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傻事。”野利蒙尘握住他要害助他一程,同时在体内主力进攻没有丝毫松懈。
“嗯嗯……”呜咽与□□并存,咬住下唇含糊答应,“啊……”金以恒仰面发出酥醉的喘息,下巴脖子连成紧绷优美的线条,随即身体一紧,痉颤不止,逼得坐着的人差点破功,许是不尽兴又或许是怜惜,野利蒙尘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托住人起身站起,几步走到床边,金纱飘下,内里景色只属于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