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以恒的味道,才让野利蒙尘确信性命还在,既然不死,则此心绝不休。
吮吻舔舐竭尽气息,誓把这颗心剖给你知晓。
金以恒面如红霞,将要溺毙也不结束这个深吻,终是爱怜不舍,野利蒙尘把呼吸还给他。
两人头碰头,一同躺在被衾里,阳光照在他们肩膀,连同绕在一起的长发。
“蒙尘哥哥,你的伤还疼吗?”金以恒不放心得问。
“不疼。”
“那胸口……”自取灵元的伤口是自己亲手包扎,肋骨断折怎可能不痛彻心扉。
“怎么这么乖巧了,之前那个舌灿莲花的金盟主呢?”野利蒙尘将他的手中放在胸口,闭眼笑叹。
“我不叫金盟主。”金以恒侧过身来,把脸埋进野利蒙尘的颈窝。
“改名了?”
“嗯,”金以恒将乖巧样做足,语气温顺,“我叫金疮药,天天涂在你身上。”
野利蒙尘听后无动于衷,“我可没有润滑膏脂回赠。”
金以恒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