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你打得过??”霍运星反唇相讥。
那人的脸浮现金以恒眼前,“我……”他一时语塞,忍住了又一波头疼折磨。
发觉自己言多有失,霍运星转向周知命圆场,“师父,乾坤派和无咎派什么关系啊?”
周知命那壶真的是酒,他又一杯下肚,“乾坤派在中原为乱十几年,很有可能就是无咎派操纵的,而且无咎派曾派人潜入华盖宫刺杀过金爰君,我怀疑他们是想夺取勘天束力的力量。”
金以恒将苦药一饮而尽,“周先生,你是如何知道无咎派的事?我信你心系玄尊政权,派霍运星先后潜伏在高渝和若黎,做你的眼线,我信你对我推心置腹,不会杀我,但我如何才能信你这些话?”
霍运星觉得背后冒起丝丝凉意,金以恒虽然说得语气平常,但戳中了要害。他的师父收留了年幼流浪的自己,教授医术,修炼灵力,是扶养自己的恩人。
师父更是传说中的高人,记载他运筹帷幄的事例数不胜数,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他的年龄,他就像突然降临在世间一样,自从出现后,就跟随金爰君平定中原,定立纲纪,将百废待兴的焦土推向繁荣,他的从前无人知道,他究竟是何人?
“阿恒就是比我那个傻徒弟聪明多了,”周知命很是欣慰,“我只告诉阿恒,”他冲着金以恒一副关爱后辈的宠爱,“我原先就是无咎派的人。”
“什么!”
“什么?”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入夜后的金石镇灯火稀疏,寂静无声,与眼下平静如死水的时局一样,明明知道这是表象错觉,却无力勘破内里汹涌暗流,只能等待命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