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金以恒眼神摩挲着野利蒙尘的脖颈喉结,一半锁骨在外,一半掩盖在衣领下,“输了的去青楼偷花魁的肚兜。”
“哼。”
野利蒙尘的寝殿内,两人隔着矮桌相对席地而坐,两个酒坛,两盏金樽置于中央。
金以恒半跪在桌前,双手提起酒坛,将酒倒入酒樽。珹王府邸就是讲究,这酒开坛飘香,比之前小城里喝的不知要绵醇多少倍。
“叮!”
两樽相碰。
金以恒抬手以金樽挡住了嘴角得意的笑意,挑眉抬眼紧盯着近处人。
野利蒙尘一把接过金樽,姿势潇洒得仰面一饮而尽。没想到酒过于浓郁,烧刀子一般直入身体,咽喉生疼,半杯还没有喝完,已经呛得咳嗽不止。
金以恒连忙放下杯中酒,憋住了笑声,绕过桌案,来到野利蒙尘身后,抚上后背轻拍,“珹王殿下莫心急呀,这是已经认输了么?”
野利蒙尘眼眸一横,顿时含了凶光,只是方才动静太多,眼角微红,咳喘还没咽下去,威严的表情中居然带了点极度反差的娇嗔,金以恒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都听殿下的,是我输了。”他边说边从背后搂住了野利蒙尘的脖子,附在耳边,轻啄耳垂,“我这就去偷……”
还未说完,手臂被野利蒙尘大力一扯,整个人顺势倒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挺身坐起,野利蒙尘已经欺身而上,以自重制服了金以恒,“偷什么?”一手钳制了一双手腕压在头顶,沉声质问道。
酒气喷香,金以恒千杯不醉,唯醉一人,他眼珠一转,吟吟低语,“偷心……”
室内灯火摇曳,垂地的纱幔仿佛无风而动,营造了朦胧梦幻的旖旎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