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包子总觉得重雪下手的时候多少还带着点私人恩怨。
江欲晚拍了拍包子的肩膀,将这人的注意力拉回来,“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不容易,这里面有件事不危险,但是很重要,就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胆大心细的人去做。”
这两句话骗骗严真那样单纯的人还行,如包子这般的老油条最有自知之明根本不相信,但是这也不妨碍他的内心里面涌起一片火热。
不是因为江欲晚要对他委以重任,而是江欲晚每次用这样语气说话的时候,肯定是要搞点大事情。
但是等江欲晚说完之后,包子脸上的表情就从亢奋变成了疑惑
“就这个?”他从江欲晚手里接过东西塞进怀里后又想再次确定一下。
“就这个。”江欲晚回答的很肯定,“现在把我刚才给你讲的事情背诵一百遍,别让你的脑子闲下来。”万一再弄个美女蛇,蛇美女之类的,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包子点了点头,咽了一下口水又往前走了两步,现在整个通道大概也就一米多的宽度,高度刚好足够人站起来,可是这种逐渐宽敞些的环境并没有让包子觉得放松,反而有种越来越不详的预感。
虫子组成的浓雾就在他们外侧,在唯一清晰的地带中包子最后还是憋不出问道,“大佬,你说咱们能赢吗?”
“我不知道。”江欲晚不敢让包子乱想,耐心回答起了眼前的问题,“如果赢,咱们就能像是个人一样有尊严有自由的活着,要是输,那也得轰轰烈烈,不能让其他人好过。”
包子的表情变化了一番,最后定格在了愤恨的样子上,“对!我才不想窝囊的死”
他受伤的手臂上已经包了一圈纱布,刚才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此刻包子将胳膊举起低声喊道,“咱们要高举革命的红旗,大步流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