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走前,江欲晚转头对独自站在无尽灰暗中的重雪说道,“说真的,追我前能不能学习一下,你接吻的技术不是一般的烂。”和要吃人似的。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重雪有些懊恼的一把将身上的破布扯下来,坏了一件同款崭新的白衬衫,按照习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刚那句话怎么顺口就说出来了呢?

他并不是真的有杀死江欲晚的想法,重雪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臂,知道自己威胁对方是因为害怕。

他不想失去这个人,哪怕只是对方的一个假设,自己都像是被碰到了逆鳞一样,开始口不择言

“没想到咱们重雪都有情场失意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看不见五官的人突然出现在了不远处,言语中带着笑意。

重雪和这人显然很熟悉,也没有收敛脸上的懊恼,“你不替我加班,还来这看我的笑话?”

“忙里偷闲嘛,要我说,你就将事情全盘托出,也许那个叫江欲晚的看咱们可怜,也就同意加入了。”白袍子走过来,双手环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重雪摇了摇头,“我快要死的消息还不能告诉他,要是他现在知道,自己以后要替我下这一盘几乎不可能赢的棋,肯定不会放弃自由答应的。”

到时候一切都成了徒劳。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说真的,我刚接吻的表现很差吗?”

白袍子不可思议的反问道,“我刚来,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啊?别说的我像是一个围观别人亲热的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