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说明,江欲晚的能力比他想的要强。

“只要你加入白棋的一方,我可以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满足你的任何条件。”重雪说道,在任何条件四个字上还加重了口音。

江欲晚挑眉笑了一声,“条件?你把自己打包送到我床上也行?”

也许是江欲晚话中的暗示太明显,重雪感觉自己的耳垂上一阵灼热,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双手在裤子上摩挲了两下,“行。”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他对面坐着的江欲晚立刻起身单膝半跪在地上,倾斜身体向重雪靠过去,一时间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近。

他们的鼻尖相聚不到一厘米,彼此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两道呼吸纠结在一起缠绵悱恻,四目相对间,暧昧的气氛几乎要化为实质,粘稠的能拉丝。

江欲晚的目光落在了重雪的眉眼间,发现这人瞳孔的颜色像他去徒步时看见的经年不化的冰川,冰冷孤独的颜色下似乎又有一种勃发的欲望,跃跃欲试的向外试探。

往下是挺拔的鼻梁,如同刀切出来的山脊,对比显得下面浅红色嘴唇格外柔软。

这个人像是造物主精心雕刻出来的完美产物。

江欲晚一向对自己的外形条件还算是自信,在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重雪的美足以让人心甘情愿的将许多华丽的光环和赞美的辞藻施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