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双寒应所在的这个家庭中,母亲显然是个控制狂,一举一动都得符合她的要求,而父亲完全没了踪影。

女人在背后看着双寒应和江欲晚并肩坐在钢琴凳上后,满意的点点头。

坐下的那一刹那,江欲晚才感觉到自己身上那种束缚力才消失,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他打量了一下钢琴,发现这东西也大了一个型号。

一架钢琴,让这个被放大了的客厅都显得拥挤了起来,上面还摆着一个穿着红色洋装的洋娃娃,十分仿真,只是面容悲切的看着对面空白的墙壁。

“怎么还不弹,是前几天学的东西都忘了吗?”

从钢琴的倒影中,江欲晚能看见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瞧。

也许是江欲晚和双寒应的迟疑引起了女人的怀疑,随着这个问题提出,江欲晚发现自己头顶的san值又下降了两个百分点。

他们必须得满足母亲的期望才行。

“会弹吗?”江欲晚试探着按了一下面前的琴键,发现音色还不错。

双寒应学着江欲晚的样子把手抬起来,但是这些黑白的琴键在他看来全都是一样的,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我没学过。”

江欲晚为自己的美丽废物同伴叹了一口气后,开始独自弹奏起面前琴谱上的曲子。他的手指修长,琴音在刚开始还有些中断的地方,到了后来便顺畅如山间的溪水,

最后,他甚至可以分神打量四周的环境。既然在衣柜中有小孩的提示,那这个家里应该有一个活在恐惧中小孩。

是他们顶替了小孩的位置代替了他们的身份?还是另有蹊跷?

钢琴就在阳台的位置,旁边就是电视柜,上面零散的摆放着一些日用品和钥匙,在最边缘的位置,是一张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