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刚才的事情在脑中回放了一遍,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但是细想起来,好像又找不出线索。

恰在此时,蜻蜓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这人是我的手下,确实是换了部分器官,但是换掉之后一直戴着围巾,不愿意让人看见,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欲晚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了刚才的不自然感是从哪儿来的了。双寒应对他别有用心,但绝不是会为他和别人接触而吃醋勃然大怒的那种,

那刚才双寒应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强烈?

因为刚才他们面对的根本就不是真实的袁辉,而很有可能和双寒应一样,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

江欲晚灌了一口已经有些发凉的水,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个直播间背后真相的秘密边缘。

看来顺着双寒应演下去,确实可以知道更多的线索。

“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你有个会长哥哥?”江欲晚问道,“这些我费尽了心思都没打听到一点蛛丝马迹。”

说着,他语气略带些深意,“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在你这儿给我买个房间?”双寒应不怎么会客气。现在不进副本的时间,他只能到处溜达,像只孤魂野鬼,“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今天下午和江欲晚休息的片刻,让他感受到了某种阔别已久的宁静。

睡梦中江欲晚收起了尖锐的爪牙,蜷缩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