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带发过来的,还有一个邀请函,上面写了他和双寒应的名字。
“一会有空吗?一起去参加个葬礼?”江欲晚抬头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双寒应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江欲晚的眼睛湿漉漉的,有种难得的脆弱的感觉,他不自觉的目光移开,“有空,你找我的话,什么时候都用空。”
江欲晚吹了一声口哨,“可以啊,学的挺快,都会说情话了。”
现在是下午六点,蜻蜓所说的葬礼在晚上十点,江欲晚索性留住双寒应,两人轮流洗了个澡,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
葬礼这件事,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在逃生直播间中,毕竟在这里死人已经是常事了。大家彼此间都保持着一段距离,以免分别时徒增伤悲。
现在猛地听到这么人性化的活动,江欲晚还有点不适应。
这几天江欲晚几乎都是高强度的连轴转,本来还存了试探双寒应的意思,但是脑袋一挨着沙发靠背就昏睡了过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双寒应确实有更多的信任。
也许是两人身份的悬殊,江欲晚清楚知道这人要弄死自己很容易,这样一来反而不担心对方会搞些小动作。
所以在双寒应将他叫醒时,江欲晚还有点惊讶。
竟然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
这是什么时间飞逝大法?
蜻蜓所说的葬礼,就在娱乐城里的一个会所,在森语族的势力范围内,门口的两个壮汉还是看了江欲晚的邀请函之后,才将他们两人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