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将这个挂在脖子上后,san值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滑落,她得在数值滑落到50以下前进入旁边的宿舍。
那是顾文文的宿舍。
她和自己的舍友打听过了,顾文文失踪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人的在意,好多人都觉得这人是逃学不想上了。
“顾文文长得一脸土气,身上还总有一股药味儿,不像林尔你长得这么漂亮。”
舍友说起这人时脸上的嫌弃显而易见,“听说她每天还会写日记,你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日记,也太奇怪了吧。”
就连顾文文的舍友都嫌弃她,和学校申请调换了宿舍。
似乎每一点细微的不合群,都会成为顾文文被欺负和孤立的理由,即便她从来没有做错。在这场霸凌中,每一个沉默的人都是间接的施暴者和下一个受害者的预备役。
林尔知道,什么舍友嫌弃顾文文的味道,这根本不是实话,她太熟悉女人撒谎时的习惯了。
顾文文的舍友搬走,肯定是因为李姝欢她们经常找顾文文麻烦的缘故。
那股经久不散的药味,说明顾文文身上的伤口从来没有痊愈过。
“吱呀——”
宿舍阳台的栏杆发出刺耳的声音,林尔趔趄了一下,终于跌进了护栏内,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收起项链,朝屋子里面看去。
阳台上还晾着几件衣服,都是过时的款式,或多或少有些褪色和开线的地方,看得出顾文文家境并不好。
林尔尝试了一下,发现阳台通往屋内的门并没有上锁。
现在天色已经很暗了,虽然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是也不该是春夏时节下午该有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