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刚死了人的树吗?江欲晚算是知道下令的校领导是谁了,就是刚才差点死了的秃头,心生恐惧要人去砍树。
他看向苏然问道,“你之前说你之前也干过家电修理之类的,这个电锯搞得定吗?”
“小事一桩。”
那这事儿就好办了,江欲晚让苏然附耳过来,两人嘀咕了一阵。
双寒应在旁边听着,心里感叹,这人是真的损啊
十分钟后,苏然提着电锯走进围起的警戒线中,同时抬头望向树冠以确保自己头顶不会突然滴落鲜血,因为拖延,头顶的数值开始掉落。
“看什么呢?赶紧干完就走,旧楼里面还有一堆事情呢。”包工头坐在一旁的路牙上抽着烟,催促新来的员工快点干事。
这棵树上刚死了人,第一个来砍树的,活儿还没干就弄伤了自己的手,别人都不肯过来干这个事儿,怕晦气,他只好让新人顶上。
苏然拉开电锯的开关,可惜包工头期待的锯树声音并没有出现,那电锯的开关处竟然开始冒烟了。
“哥,这东西坏了。”苏然看着头顶从树下退出来,一滴鲜血擦过他的鼻尖滴到了石板上,瞬间就被地面吸收。
包工头也说不出个道理来,“这事儿怪异的很”
“哥,我看这树不吉利啊,要不咱们换个办法?”苏然按照江欲晚教给他的话说道,“你看咱们要是出啥事儿咱们也付不了责任,不如把领导叫来,当着他的面干活。”
苏然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到时候干不成他也知道责任不在我们,干成了后面有事也是他的问题。”